好在应含絮的注意力被成功转移了:“其实月澈是个好人,虽然他栽赃我,害我差点以为自己要死在牢里了,可他又两度救我,这样算起来,我还欠了他的……啊!”
正念叨着,突然爆发一声惨呼,只因池崇强行拆了她的捕兽夹。
“我的脚……”应含絮泪流满面。
“咣当!”,池崇把捕兽夹丢到一边的声响。
“撕啦——”,池崇扯碎衣服布料的声音。
“哭什么?给我憋着!”池崇一边果决地命令她,一边替她包扎伤口。
应含絮觉得那脚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这样……我会不会失血而死?”
“你们女人每个月大失血好几天都不死,这点血,怎么就死了呢?”
池崇说话真是毫不避讳,索性是在漆黑的地牢内,否则应含絮都替他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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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的时候,有一丝晨光从地牢的顶端射下来,让这座黑牢看起来终于不再漆黑到伸手不见五指了。
应含絮被这抹刺目的光从睡梦、或者说昏迷中惊醒,她睁开眼睛,往旁边看,看到池崇也睡着,已经记不清昨晚和他拌嘴到几时便各自昏昏入睡了,此刻应含絮突然看到他满手是血,心中一怔。
低头看自己的脚,摸黑包扎得居然还算仔细牢固,那他这一手血,竟都是自己流的?
这替自己感到心疼呀,应含絮想:身为每个月流血五天不止的女人,这个月是不是超量太多了?
可是,当应含絮爬过去抓过他的手,才发现他掌心和指尖都有破裂,那嫣红的血,不是应含絮的,而是他池崇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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