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燕衡沉默稍顷,忽然笑了笑:“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
“厨房娘姨们闲时说的,她们甚麽都懂!”
“你倒是挺为我身体着想,该怎麽谢你呢!”讲得慢条斯理,语气很是温和。
冯栀直觉自己似乎说错话了,二老爷变得高深莫测,顿时颈后汗毛发凉倒竖:“不用谢!”
常燕衡面无表情,赤着身下榻,并不说话,伸长胳臂抓住她的脚踝,拽到床沿背朝上摁趴着,冯栀还在惊吓中,听得“噗嗤”一声,花径被他的肉柱强势猛攻尽根而入。
幸得前时里面未流尽,否则这一下实够她受的,却也让她两腿打颤,筋骨软透,唬得求饶:“二老爷慢些,要死人的。”
常燕衡分开她的腿儿搭在手臂上,如孩童把尿似的抱着,一边走一边抽插至落地镜前,开口道:“小浪货,瞧你发骚的样子,不敢看,信不信我肏死你。”
冯栀只得把眼睁开,她看到自己的脸,嫣霞满颊,嘴儿微肿,哪有半点疼痛之意,竟是眉目含媚,享受的不行。
胸前的乳儿亦是饱胀,红尖儿硬翘着,随他抽插的动作,如两只玉兔儿蹦跳,更羞耻的还是腿间,他儿臂般的肉茎露出半截,青筋环绕突起,粗壮嚣张,悍猛地朝上狠顶,瞬时隐没插进肉唇外翻的洞门里,那里被撑的薄透淡红,还沾着浓稠白精和黏腻春液,滴滴嗒嗒往下滴,甚还看见她光洁的小腹、竟被顶出一根铁杵的形状,忽上忽下,忽鼓忽消,难以入目的淫乱光景。
冯栀从没见过自己会是这副样子,她不过才十八岁,虽出身卑贱却也懂礼义廉耻,自认好人家的女孩儿,定不该有这种妖媚态,终是抽抽噎噎哭起来:“二老爷饶了我!”
常燕衡亦是看得血气奔涌,他眸光幽沉,语带戾气问:“嫌我老不顶用?不比二十年轻力壮?”
“不嫌,不嫌。”冯栀这才晓得触了他的逆鳞,叠声道:“再年轻也不及二老爷一根手指头。”是发自肺腑的真心话。
常燕衡看着镜子里,冷哼了声:“就一根手指头?”
冯栀乖觉地拿手去箍他露出的粗茎,只箍住一大半,滚烫湿滑:“还有这个。”
“乖了。”常燕衡不再逗弄她,自己也快极限,重欺与锦褥上,把她腿儿掰开大张,不用任何技巧,就是皮肉相贴最原始地驰骋肏干,用心享受最刺激的感官体验,她花径的颤缩裹绞,宫口嘴儿的含咬吸吮,再往里去更是紧窒潮热,直把龟头紧勒的酥麻爽落,忍不住急促喘息:“怎地这麽骚!”
鬓边有朵栀子肥(民国)第贰捌章尽情处(微h)加更
第贰捌章尽情处(微h)加更
“二老爷....快点...呜呜....受不住了.....”冯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