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胡言乱语。”常燕衡松开说,看她被自己欺负的眼里水汪汪,再不多语,抓握她纤腿屈起搭上肩膀,足上穿着清水线
袜,有处破了,绣着朵白花,他扯掉随意丢落床下,连同她的里裤一起。
这人欺她年纪小,只许州官放火,不起百姓点灯,冯栀觑眼他俯在自己腿间,抬起手背,用嘴咬住不肯叫出来。
他手段极鄙劣,自己斗不过的
冯栀感觉一汩春水如溺尿般涌出,悲观绝望地想。
常燕衡抬起头,看她乌黑的眸瞳裹着泪花,羞愤愤地狠瞪他,十八岁的姑娘本该没甚风情的。
无奈她的眼睛太好看,被他挑逗久后,那媚意如泡花从水底突突冒出来,勾的人再难自控。
他抹去唇上的清湿笑了,一手扶着壮硕肉柱,掰开嫣粉湿滑的瓣肉,显出缝中的桃源洞,对准顶进半截。
冯栀“嗯呀”一声娇咛,浑身抖若秋风扫落叶,蹙眉嚷痛的厉害呢。
常燕衡俯首把她奶尖儿连同骤缩的嫣粉乳晕大口吞含,舌头紧抵奶尖儿打圈,白牙则细细啮咬乳晕,冷不丁的用力吸吮。
果不期然,她太生嫩,经不起这等阵仗,身子不在似先前紧绷,软成棉,汪成水,两腿亦不自觉大开,主动挂在他悍腰两
侧。
常燕衡耸身蛮力一挺,整个肉柱尽根捅进了花径深处,层层严密紧实的包裹另他滋生某种痛意,却也舒畅的没话说。
“阿栀!”他嗓音暗哑地低唤,落在冯栀的耳里却是别样意味.....又被他得了逞!
备注:亲们,看我这般努力,投珠珠奖励啦!第肆章歡情意(h)
常燕衡年纪三十又一,已非毛头小子可比,开阔的眼界、丰富的阅历、渊博的学识,颇有手腕的为人处世,令他如窖藏的
红酒,经岁月的沉淀,反愈发香醇而浓厚。
年少在英国留学时,也谈过几段发乎情止乎礼的恋爱,皆无疾而终。自回国后即任内河轮船招商局总办,为站稳脚跟终
日忙碌,一年多的运筹帷幄没白费,他如今位高权重,能媲及者寥寥。
看着身下年轻女孩,小小尖尖的脸,清水眼儿,鸽子似的乳,软细腰,他粗大的肉柱正肏她的牝户,全力抽出又尽根而
入,两瓣肉唇被冲撞的欲似滴血,太娇嫩了,就连白腻的少腹,被他浓密糙硬的阴毛磋磨的红痕一片,她便嗯嗯呀呀的嚷痛,
不知男人天生有狩猎的习性,对手越弱小可怜,越能激发他体内熊燃的兽欲。
冯栀闯入他的生活是个意外,他没有拒绝,由着顺其自然,至少......看着她少腹鼓突起一条杵物,某种快意顺着脊椎攀爬
堆积,确是此时最灭顶之乐。
他将她两条长腿撑到极致,扯得瓣唇大张,露出隐藏的舂血肉珠,用指腹掐揉搓捻,果然黏稠花液顺着他抽插柱身涓涓潺
潺,溢流的褥子浸透,晓得她已能受,遂不再怜惜,箍紧她的身子策马驰骤,大开大阖,横冲猛撞,俯首吞含乳肉胀满口腔,
一面重咬,一面用劲全力挺耸,忽然一大沱蜜水浇透他茎柱顶端马眼,烫得腰谷陡然酥麻,顿时脊背僵直,低吼一声,浓白精
浆喷涌而出。
常燕衡记得她葵水的日子,是以尽兴地激射在她暖宫深处。
再抱着冯栀翻个身,任她趴在自己胸前喘气,肉柱还在一抖一抖地吐着余精,浑身透骨的舒畅。
拨开她汗湿的鬓发,看着潮红氤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