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悉数舔入口中,继续深入,妄图把雌穴里自己的味道也补充上,唾液往中间的小口处送。
常青紧闭着的眼皮都红了起来,鼻腔里轻轻的哼哼,双腿随着巨狼舌头的深入无意识的张开,更加方
便了舌头的进入。
狼舌温度很高,舌尖上的那些味蕾小点刚一碰到敏感的小阴唇,雌穴就像有自己的意识一样,自发的
蠕动着流出淫水来。
舌尖虽不能深入,仅仅是停留在前庭和外阴,就能获得绵绵不断的香甜液体,再时不时的黏住阴蒂一
压,穴口就一阵收缩,整个雌穴不可抑制的一颤,湿得更加厉害。
狼舌一遍一遍不停的碾磨着敏感的阴蒂,直到被舔到阴蒂高潮,常青发“唔”的一声轻喘,穴里涌出
大量的阴液,巨狼吸得满足极了。
最后又把常青的大腿,膝盖和小腿,连同脚丫子也用唾液舔过一遍,远远的嗅一下,闻到的全是自己
的味道。
常青从头到脚完完全全都属于它,这才满意的掉头走了。
七、坦诚接受+如何解决晨勃
又到了下山领工资的日子,常青感觉自己和世界脱离了好久了,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竟然有点不太
适应。
他领了工资,又买了一些粮米油盐,提着去了王爷爷家。
王爷爷是爷爷的好友,以前爷爷还在时,就时常上山去找爷爷喝酒,如今是个手脚不太利索的老年
人,他却坚持不和儿女一起住,一个人带着大黑狗单独过活儿。常青每次下山来,总要给他送些吃的用
的。
王爷爷正坐在院子里乘凉,小摇椅,蒲葵扇,旁边窝着那只大黑狗。
大黑狗瞪着铜铃似的眼睛,看到常青自门外走进来,尾巴摇晃欢腾着正要扑过来,结果鼻尖一嗅,半
路堪堪停下,夹着尾巴缩回王爷爷的背后去。
“怎么了?是常青啊,你怕什么!”王爷爷拍拍塌着耳朵的狗头笑道。
常青一愣,他知道大黑怕什么,但是这可不能告诉王爷爷。
他和王爷爷打了个招呼,把手里的东西分了一半,轻车熟路的放进厨房里。揭开锅看见里面有一点白
米粥,常青看得心酸,放好东西往外走,却见王爷爷还老神在在的躺在躺椅上扇扇子。
“王爷爷,你还是搬去和王叔叔一起住吧”常青拉了张凳子在王爷爷旁边坐下。
“怎么?你也觉得我过得不好?”王爷爷笑道。
常青想起刚才看到的半锅白米粥,不说话。
王爷爷还是笑眯眯的:“可是我觉得我过得很好。”
他慢慢的说道:“每个人过得好不好不是由别人觉得来定断的,而是由自己的心,真正的体验过,感
觉过,才知道什么是最合适自己的,什么让自己更加舒适,有时候连自己的想法都会欺瞒自己,所以得实
实在在的去做一回,才能分出好坏。”他露出满足的笑容:“就像我,有大黑陪着就很幸福了,我也更愿
意和他待在一起,有时候啊,动物比人更加的忠诚有情。”
常青嚅嗫着说:“可,可是我觉得,人还是该和人在一起,才对啊”
“人难道不是一种动物吗?”老人用扇子拍拍他的头顶,“你有生命动物也有生命,生命都是平等而
珍贵的,只要能相互珍惜和陪伴,人和人,人和动物,动物和动物又有什么区分。”
常青心下大动,王爷爷的一番话令他有了不一样的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