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宠物还要学会一件事,就是得在适当的时候帮他收拾残局,你不能问为什么,只能自己来猜测。
“……痛……”
轻轻按了下胸前细小的红斑,果不其然,的眉毛皱了起来,迩纯屏主呼吸,尽量轻声的问着——
“告诉我,这是怎么弄的?这些小红点为什么会在你的敏感部位?看这个……像是被用针刺穿过……”
顶着仔细看有些红肿的乳头,迩纯贴进耳边梦呓般的呢喃着——
“你只是在做梦,乖,告诉我,是谁欺负了你…………”
“恩……我……不……”
梦中,显得犹豫,而迩纯却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别怕,,我会在你身边,我会……保护你……”
“恩……新……首相……好痛……他们让……让我很……痛……恩……”
泪落在的脸上,迩纯的,轻舔着不知被怎样折磨过的嫩樱,迩纯的手慢慢的滑入水中,一边轻按着一边压抑着哭泣——
“这里疼吗?”
“恩……别碰……”
“那这里面呢?”
“……恩……不……不要……”
“别怕,已经过去了,别怕,别怕……”
亲吻着以为一切都是一场梦的,迩纯用水慢慢的洗掉那张疲惫憔悴的面孔上斑驳的泪痕,这是第几次他为做这样的事了,他自己也不清楚,他知道的所有秘密——从的梦里,只是,为了让的灵魂有个能够得到安歇的地方,他必须要装做一无所知。得到一切都必须付出代价,这个道理,他当然明白。
“……你不合适被人摆布……”
一夜未眠的迩纯一直照顾着昏睡的,那些人下的药里大概有什么让敏感的物质,从拂晓开始,一直在高烧,迩纯只能寸步不离的守着他,静静的为他哭泣,直到眼泪流到干涸……
“这个世界好像有张,就算笼子里的鸟飞出了笼子,也飞不出这张巨大的……所有的人,都是这张里的鸟,没有人真正逃得了……”
每次一个人站在这个罪恶之城的屋脊,迩纯总是会有不同的感触,像是高傲的波斯猫,晨曦中,他带着对世间一切、脚下万物的嘲弄笑容默默的陪伴着他的主人——像猫吗?猫可是种很可怕的动物,它有温顺的外表,可为了保护幼仔,它可以把亲生骨肉吃掉。,我不会让你死在我后面,如果一定要死,那之前,我会先杀了你。
“你好,帮我转大总统办公室,我是他的老朋友。”
帮盖好被子,迩纯出了卧室,躺在客厅的长毛地毯上,用自己裸露的身体,如柔软的纤维磨蹭着,听到听筒那端男人精明的声音后,迩纯托起下巴眨着一双狡黠的眸子,懒洋洋的笑着——
“我不喜欢那个副首相,他把弄哭了,我要他死!”
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