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晚费尽了千辛万苦,终于把江惟这个一米八三的男人扶到了车里。
钟晚坐在驾驶位里,翻出纸巾擦了擦汗,好累哦……
“晚晚。”
手腕被攥住,江惟漂亮的桃花眼里,仿佛也盛着烈酒。
钟晚将他歪斜的身体重新扶正,她握着方向盘,说,“江惟,我送你回家,下次别喝这么多酒了,我再也不来管你了。”
“晚晚。”
江惟又握住她的手腕,阻止她开车。
钟晚见状,也就收回手。
她看着男人温和的眉眼,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江惟已经很长时间没有酗酒了,他一向积极,再加上刚刚进了江氏集团,一心都扑在工作上。
他不该如此。
江惟咳了两声,说,“晚晚,我有些话对你说。”
“你说吧。”
钟晚看着他,倒像是一个很好的聆听者。
江惟三分酒醉,七分清醒。
不过有些话,借着酒才敢说。
江惟握着钟晚的手收紧,他声音里染着沙哑,直接道,“离开余止深,嫁给我。”
钟晚一怔,绯色的唇瓣儿微微张开,有好半天没回过神来。
而江惟,将自己的心事都倒了出来,他冷笑着,“他只是收养了你,他没有资格过问你的感情生活。难道你不想摆脱他吗?”
提起余止深,仿佛就揭开了江惟心底的阴暗面。
他对余止深的忌惮和防备,超乎了他自己的想象。
“过去十年,他对你不闻不问,十年之后,忽然又来到你身边,你就没想过,他是有目的性的接近你吗?”
江惟后面说了什么,钟晚根本没听进去。
钟晚像看着一个陌生人,“江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