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晚忽然很委屈,眼圈渐渐地红了。
她控诉着,“余先生,你十年前收养了我,可这十年来你对我不闻不问,突然之间,我又成了你的妻子。”
“你拿我当什么?玩物,还是宠物?”
钟晚的眼泪落在余止深的手指上,他冷峻的神情里仿佛开了一丝裂痕。
她这话,诛心。
松开了捏着她下巴的手,余止深按开了台灯。
突然的光亮,钟晚不适应的眯了眯眼。
她揉了揉眼睛,像只刚刚被主人教训过的小花猫。
余止深凝着她的眼泪,嗓音沉沉,“别哭了。”
冰冷的语气,甚至还有些隐隐的怒意。
钟晚更委屈了,眼泪不听话的掉下来。
余止深受不了女人哭,尤其是她哭。
他看着她的眼神,愈发深谙,薄唇紧抿的弧线,仿佛压抑着某种情绪。
终于,在某个临界点,爆发。
他忽然俯首,骨节分明的手捧住钟晚的脸,薄唇压下,凌虐般吮吸着她的味道。
钟晚挣扎,惊讶的嘴唇微微张开,却恰好给了他趁虚而入的机会。
他勾着她的舌,纠缠。
钟晚快要无法呼吸了,小手捶打他的肩,可男人纹丝不动。
钟晚的眼泪掉的更凶,他深更半夜跑来质问她,现在,还如此欺负她。
果然不是好人!
尝到咸涩,余止深终于放开了她。
钟晚的眼睛和唇瓣儿,都红红的,看起来可怜极了。
余止深冷眸看她,冷声问,“还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