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止深的视线里,钟晚及肩的长发遮住了小半张脸,却依稀可以感受到她此刻的害羞。
正值盛夏,她穿着修身的工装。
黑色,衬得她皮肤愈发白皙。
玲珑有致的身材,像是即将绽放的花骨朵。
余止深眸色深谙,身体紧绷。
钟晚这时忽然停了动作,将纸巾朝地上一扔,忿忿的咬牙,“你是故意的!”
钟晚离开总裁办,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手心濡湿。
她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有些烫。
余止深那个禽shòu,竟然……
竟然——
钟晚一想起男人西裤支起的小帐篷,就羞的小脸通红!
手机在这时响了两声,将钟晚的理智唤了回来。
钟晚拍了拍发热的脸,拿起手机。
是姜思危发来的微信,她说:晚晚,你有时间来医院一趟吗?江惟住院了。
钟晚一怔,紧张起来,问她:怎么回事?
下午六点,钟晚跟余止深一起下班。
车上,钟晚坐在他旁边,温柔的出声,“余先生。”
余止深垂着头,正在查看股市信息,冷淡的丢给她一个字,“说。”
“我待会想去看看朋友,他住院了。”
“不行。”
余止深回应的格外果决。
钟晚不解,“为什么?”
“我不准。”
“凭什么?!”
钟晚生气了。
他却还是慢条斯理,“家规。”
钟晚抗议,“家规里没有这一条!”
余止深忽然沉默,放下了手头上的工作,侧过头瞥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