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把相关人员带往书房,“名侦探要开始发表推理高见了。”橘雪道,“凶手不是自杀的熊田吗?”千钧道,“找到了新的证据,毛利大叔说之前那个推理有误,现在要重来。”大家坐好后,杉村道,“案子都结束了,现在再重新推理好像太迟了吧!”千钧道,“大家先别急,请坐好再说。”众人到齐了,直子把门关上。毛利道,“现在开始,我将会完整揭露橘律师和熊田达也二人死亡的真相。”
千钧把猪木刑事和马场刑事也一起叫来了。猪木刑事不满,“什么真相,我们不是已经结案了吗?”马场刑事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做出的结论是错误的吗?”毛利道,“很遗憾,两位警官,你们的结案结论是错的。因为熊田达也是遭人杀害的,而且和杀害橘律师的凶手是同一个人。并且这名凶手就在现场的各位当中!”大家无不吃惊,橘雪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毛利道,“关于这一点我自会慢慢告诉大家。”
毛利开始详细推理,“从橘律师和熊田的体内,被化验出相同的安眠药成分。千钧的推断是正确的,熊田不可能服了安眠药后,又去选择上吊自杀,这种做法如同画蛇添足一样。真正的凶手另有其人,也就是说这名凶手在将橘律师迷昏杀害之后,又用同样的手法迷昏了熊田,将他杀害后,再将一切布置成自杀的假象。”马场刑事质疑,“可是真的有人能做到吗?”毛利道,“能做到的有3个人。他们就是龟井八重子、樱庭裕一,再来就是橘宪介律师本人了。”
小兰道,“可是龟井太太在船沉没的时候,是和我们在一起的。”猪木刑事看向樱庭,“也就是说……”樱庭大惊失色,“别开玩笑了!那个时候我一直在东京的事务所里。”马场刑事道,“那有人能证明吗?”樱庭语塞,“那天是周末,除了我,别人都没来。所以……”马场刑事道,“那就是你的嫌疑最大了。”毛利道,“不不,重点不在那艘船沉没的时候你们在干什么。因为杀害橘律师的准备工作,早在几个小时之前就结束了。接下来就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马场刑事道,“这是什么意思啊,毛利先生?”小兰道,“对了,是我们看到的那个人吧!”直子道,“没错,一定是那个戴着红色棒球帽驾驶小船的人。”毛利道,“对,那个人就是真正的凶手。”马场道,“可是那个人出现的时候,是在船沉没之前两个小时啊!你倒是说说他用了什么方法,让船在2个小时之后沉没海底呢?”毛利道,“我们只要从凶手为什么要在昨天行凶,想想就明白了。我想两位警官应该很清楚,昨天是海水大潮的日子。”
马场道,“没错。就是因为大潮,所以打捞尸体非常困难。”毛利道,“还不明白吗?所谓的大潮,就是退潮和满潮之间,水位变化最大的一天。所以凶手才会在昨天进行谋杀行动。”马场道,“能不能请你更详细地说明一下?”
毛利道,“其实我们看到的那个棒球帽的家伙,他在接近橘律师的船边后,就立刻将吃了安眠药而沉睡的橘律师的救生衣给脱了,将救生衣扔到海中。再将和小船一起偷来的船锚,同时丢进了海底。接着再用系在船尾缆绳上的金属挂钩,勾住了橘律师驾驶的那艘船的船舷,做好这个动作,只要等满潮时水位上升的时候,船随水上浮起来,船锚也随着水位上升,离开海底,悬浮在海水中。船锚的重力作用会自然地让船身倾斜到挂着船锚这一边。等船一倾覆,金属挂钩也会松脱,沉入海底。这个时候橘律师也会一起沉入海里,自然只有溺水身亡的命运了。”
马场听明白了,“原来是用了这个手法。”千钧道,“利用了船锚的重力和海水的涨潮。”马场道,“租船的犬山老板的确曾经打电话通知我们船上的船锚被盗,至今也未找到。”猪木道,“那么那艘遭人偷窃的船上,目前还没有船锚了。”千钧道,“是这样,我问过犬山老板的。”毛利道,“依我判断,那个船锚恐怕也沉入海底了吧。”马场道,“今天我们又派警力到案发的海域进行搜索……喂,猪木!”猪木答应,取出手机,“我马上叫他们打捞看看。”
橘雪拿着手帕,故作悲伤的样子,“不过,凶手为什么要下这么狠的毒手呢?”毛利道,“这一切举动都是为了制造不在场证明。凶手为了制造沉船时的不在场证明,才煞费苦心地绕了一大圈行凶。”杉村、藤泽、橘雪、樱庭都在认真听毛利推理,猪木打完电话,一脸钦佩的样子,“毛利先生,我的同事们已经找到那个船锚了。的确就在翻船现场的海底,刚才也请那位犬山老板确认过了。而且那条缆绳的一头也的确绑着一个金属挂钩。”
毛利道,“好吧,我们继续。凶手在上岸后,为了让人将矛头指向熊田达也,就把绣了名字的红色棒球帽故意留在船上。”猪木道,“那顶红色棒球帽经过鉴定,发现的确是熊田的帽子。除了熊田的毛发以外,鉴定人员没有发现其他任何人的毛发。”毛利道,“我想凶手用来伪装的,恐怕只是一顶相像的帽子。熊田的这顶帽子,她根本没有戴过。”千钧道,“鱼目混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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