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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损友.大约就是如此吧.
“不行.我不能接受.我要振作起來.”最后还是倾城自己给自己鼓舞了力量.爬起來继续往山腰深处走.
路越來越不好走.或者说几乎沒有了路.倾城连滚带爬落入一个山坳内.突然感觉身子底下热乎乎软绵绵的.不似那些个冰冷的石头或者枝桠横溢的断木.倾城蓦地清醒.翻身一看.月澈在底下睡得四仰八叉.
“月澈.”倾城的惊呼引來了还在山坳外的慕容水水.她俯身在坳口.问:“找到月澈了.”
“嗯.”
“死的还是活的.”
“当然是活的.”
“那我下來……”
“你别下來.”倾城阻挠她.“下來了就很难爬上去了.月澈睡得太死.我得背着他.你赶紧丢绳子下來.拉我们上去.”
慕容水水游目四顾.找了一根结实的藤条丢下去.另一头拴在一棵看似粗壮无比的树上.然后牵扯着藤条欲把倾城和月澈两人拉上來.
然而她高估了自己的力气和那棵看似粗壮无比的古木的牢固程度.
古木的确粗壮.活了大约也有个千年.可惜已死.因被藤蔓缠绕一片绿意盎然到导致慕容水水沒有细看它树洞里早已被这山间的野兽掏空.只听咯吱又喀拉两声脆响.整个树干在藤条系着的地方断裂.然后月澈和倾城两人的重量.带着慕容水水就这么一起坠下了山坳.还有一截空树干也随即落下.砸在慕容水水的脑袋上.疼得她哇哇大叫.
“你……”倾城大致也猜到她干了一件什么样的蠢事.气得无语.“这下可好.我们三一个都别想上去.”
慕容水水看了眼山坳四周.石壁垂直布满青苔.断枝落叶压根无力承受攀援的重量.的确不能轻易爬回去.知道自己粗心做错了事.厚着脸皮转移话題:“我哥哥他们一定会來救我们的.哎……月澈他怎么样了.”
“满身酒味.大概是宿醉未醒.除了鞋子沒了.脚掌擦伤.身上好在沒有受什么别的伤.”倾城说.
慕容水水一听这话.立马给自己加分:“怎么样.我就说他肯定是躺哪儿睡着了吧.”
倾城竟无言以对.
“瞧你刚才那哭哭啼啼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死了丈夫呢.”于是慕容水水趁胜调侃人家.
倾城瞪她一眼:“就像应含絮与池崇.一人若死另一人也不会独活一样.月澈如果有个三长两短.你就给我准备一瓶鹤顶红吧.”
“什么呀.应含絮和池崇他们是夫妻.是爱人.你跟月澈算什么.”
“我……”倾城再度无言以对.
“哎.表姐……”隔了半晌.慕容水水正色问.“你该不会真的想跟月澈**吧.”
倾城尴尬地别过脸去.
慕容水水凑过去.继续问.“月澈怎么想的.你问过他的意思吗.他愿意跟你**吗.”
倾城转过身去.
慕容水水挪了挪屁股.再度凑上去:“姑姑呢.她知道这件事吗.她默认了吗.”
倾城嘴巴一扁.尴尬恼怒又委屈:“慕容水水.你再问.我治你的罪.”
慕容水水忙闭上嘴巴.可是求知若渴的眼神.仍在眨巴眨巴.
倾城受不了了.心一横告诉她说:“沒错.我是很想跟月澈在一起.不顾伦理道德血脉情缘.可是……月澈一直拿我当妹妹看待.就算是逆天的不伦之恋.也得两个人都心甘情愿才行.不是吗.”
慕容水水期待的眼神.渐渐转为同情与怜悯.
“你不必可怜我……”倾城说.“我这辈子栽在这坎上了.我就沒打算善终.”话音刚落.眼神蓦地抬起看向山坳外.神色绷紧.一道黑影很快覆盖了两人.慕容水水也诧异抬头.脸色煞白:“常琴.”
常琴站在山坳口.睥睨的眼神冷冽如霜.
此时.如三只小羊陷入了狼窝.狼想怎样处置.放火烧、乱刀砍或者弃之不理.对于三只小羊來说.几乎都是死路.
倾城下意识推攘月澈.无奈月澈睡得实在太死.一点反应都沒有.
“常琴.你想怎样.”慕容水水恨声道.沒等人家回答.就仰脖子作出一副视死如归样.“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是.请你放了月澈和倾城.有什么气撒我身上.反正我孤家寡人的沒什么牵挂.”
说得还真是大义凌然.倾城几乎都用崇拜的眼神看着她.
可是常琴漠然伸手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