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高照,夏风习习,静念轩的木质隔间内,一位玉树临风,白衣着身,五官清秀却不失刚毅的男子,摇这把折扇,坐在木几的一侧,正笑着跟花闲随谈着话,下着棋。而两人对面的木质隔间里,则站着一名身着浅蓝色金丝镶边罗裙的,拧着秀眉的女子,仔细一瞧,这女子不是柴七七又是谁?
柴七七看着对面两个谈笑风生的男子,撇了撇嘴,重重的点了点墨,使劲儿地画了几笔,心里小声说道:“哼!好你个花闲随!撩着法儿整我!先是让我抄了三十遍被弄坏的礼记,现在又给我请了个教书先生!哼!你看我会不会好好学!”想着想着,柴七七又瞪着花闲随狠狠的画了几笔。
谈笑间,花闲随瞥了瞥柴七七那恶狠狠似吃人般的目光,无辜的眨了眨眼,便继续同对面的男子说了起来……
“绍青,不知令妹可好?”花闲随执落下一子,淡淡地问着。
那位名唤绍青的男子亦是落下一子,笑着说道:“有神医釜山的药方,小妹一切安好。”抬头看了看拿着毛笔正在死命圈着什么的柴七七,绍青微微一笑,看着花闲随说道:“闲随怎么娶妻也不吱会一声?让白某真是失了礼数。”
“哪里,哪里……本是想飞鸽修书一封,可我师傅却先传书说令妹久疾复发,所以婚娶消息便也搁置了。”花闲随又落一子,端起青瓷小杯轻轻抿了口茶,笑道:“多日不见,绍青兄棋艺见长呐!闲随佩服佩服。”
白绍青摇了摇头,放下手中的棋子,说道:“棋艺虽长,却还是输你一筹。”
柴七七在这边竖着耳朵听着那边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打了几个寒颤,抖落了一地鸡皮疙瘩。撸了撸胳膊,柴七七翻了个漂亮的白眼给花闲随,心道:我去!这话听得文邹邹的,真恶心……
花闲随跟白绍青收拾了一下残局,便双双起身走向了柴七七。
“七七,学的如何?”花闲随边走边问,当看到柴七七笔下的墨团时,抽了抽嘴角,呆立了片刻,便对着白绍青说道:“绍青,看来……”意味深长的瞥了眼柴七七,“看来本王的王妃需要进一步学习呀!”说罢,拍了拍白绍青的肩膀,十分同情的摇了摇头。
白绍青则以一副更加不可理喻的眼神瞧了瞧柴七七笔下的东西,又瞧了瞧柴七七,末了十分认命的点了点头。
柴七七看着两个人十分同情加抽搐的表情,挑了挑秀眉,心想:姑娘我给你画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还想怎样?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下的东西,瞬间也呆了呆……偌大的宣纸上没有之前说好的竹叶,反而多了几团浓黑浓黑的墨团,期间还有几个被戳破了……
“呃……呵呵……呵呵……”柴七七尴尬的干笑了几声,摩梭着笔杆子,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心里却打起了小鼓,哎呀……真是冲动是魔鬼呀!这可怎么办……丢脸丢到家了……
<font color=red>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