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俩没什么化的大侄,早已盲目到青说什么都是对的地步。
现在时间是下午一点,为了节约干粮,青让俩在山间野湖里疯惯了的大侄,去摘了些他们认识的野果来充饥。
“下了山,再走三十里,便能到达入云山的主脉,今晚我们要在那里宿营。”
“我…我……脚疼。”余落雨小嘴揪的更高了,都能挂个油瓶。
“我……脚也疼。”苏香小声嘀咕。
走到现在,脚不疼的那叫怪物。就连青,脚上都因为连续的摩擦起了燎泡,何况这两位整日在蜜罐泡大的孩?
“把鞋脱了。”
苏香二话不说,脱了脚上牛筋底儿鹿皮靴。余落雨扭扭捏捏,在青再三催促下,才脱了已经看不出原本色彩的千层底儿绣花鞋,露出穿着白布袜地莲足。
青掏出匕首,刷刷刷几刀,把鞋改成了超透气的“丐帮战靴”。
想了想,青问西东要来地图,按照鞋尺码,把整张桌面大的牛皮地图,割成小张,每人发两张当鞋垫用。
西东和西北,这俩娃简直是牲口,光着脚跑了大半天山路,硬是连个泡都没起。
改造好“战靴”,五人继续下山。
下山路上乱世丛生,苔藓遍布,稍有不注意就能滑倒。为了安全起见,青找了根长藤,让几人一起拽着,最后再砍几根树枝当手杖。
傍晚时分,青带领着几人有惊无险来到入云山主脉脚下。
一路上,除了淌过条小溪,几人狂饮一通,又取足了饮用水外。还从树上摘了不少杨梅,桑葚。
月份能吃的果大多都很小,几人吃了一下午,牙都要酸倒了。
“叔,咱们得搞点肉吃啊。”哥哥西东不停揉着快要吐酸水的胃部:“要不我跟弟弟去打点肉来?”
“好主意,我去捡柴火。”苏香一听有肉吃,比西东还积极。
青点点头:“注意安全,我来升火。”
话音刚落,那边余落雨就发出横跨五个音度的海豚音尖叫,让四个盘算如何吃肉的臭男人悚然一惊。
“在…在那里……”余落雨纤纤小手战栗着指向了草丛深处,牙齿就像啄木鸟一样得得乱响。
还没等青抽出匕首,就有一只巨大的灰影,嗖一声跃上了旁边石岩,用吊着的眼神瞪住了在场五人。这只灰影像一条毛发塌陷大狗,浑身潮湿答答,长长的尾巴拖垂在地,目光带着野性无比的冷漠,犬牙狰狞。
“狼!”青嗖地拔出匕首,冲着旁边三个男同胞喊道:“一起干掉它,晚上我们吃狼肉。”
西北反映最快,青喊出的瞬间,他就从地上扣了块砖头大碎石,一抡胳膊把碎石甩成了出膛炮弹,这头灰狼甚至连躲都来不及,就被碎石砸塌了脑袋。
西东无声而矫捷的蹿出,在狼的脖上补刺致命一刀。
“我日……”连温尔雅的苏香,都忍不住爆了粗口。
“好样的,没给咱家丢脸。”青瞬间对这俩大侄刮目相看,看来这一路上吃肉问题不用愁了。
这是一头成年公狼,胯下两颗蛋,足有鹅蛋那么大。青本想扔了,结果被俩大侄贱兮兮的要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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