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宇烈放过他只当我将命还给了他带我去找太医吧”语气里的平静让人觉得更加慌乱
白宇烈心里不是滋味并非是嫉妒而是心疼她对着士兵吩咐道“撤”
“小王爷……”士兵首领满心疑义
白宇烈怒吼了一声“还不快撤”
地宫里的士兵闻言快速撤出直到仅剩下她和白宇烈两个人她才安了心的将头靠近他的怀里轻轻闭上了眼她累了也能感觉到痛了
羽落睁开眼睛脑子断片一般只见自己被泡在浴桶之中犹如当年在王爷府里一条长长的布条将她捆绑着另一头吊在房梁之上是为了固定她不滑进桶内淹死
低头看了看自己倒吸一口凉气当年白宇烈是用被子将自己包裹严实的而今天却是被脱个精光左胸口的伤口被白色的纱布缠了好几圈好像是为了防水
羽落伸出手想要解开绑着自己的布条却不想牵动了伤口一声轻微的“嘶”划出嘴角房门连忙被推开
羽落愣在桶中目瞪口呆片刻后才想起來大骂道“淫贼”
白宇烈被骂醒了一般连忙转身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我发生什么事了”
“白宇烈你臭不要脸明知道我沒穿衣服还闯进來你就是故意要占我便宜的”
“我不过是一时情急你沒事就好你等着我去找个丫鬟來”
羽落看着那道落荒而逃的背影不禁想笑有人在意还是好的
不多时便走进两个丫鬟手中端着干净的衣衫提着精美的食盒小心翼翼的伺候着羽落
“郡主真是命好太子一听说郡主遇难竟然亲自从煦灵京都赶來快马加鞭怕是沒有几日就到了”
羽落刚刚明朗不到一刻的心再度沉底转移话題的问“这浴桶中的水放了药材吗”
“小王爷听说樟树皮泡的水可以化瘀止痛解郡主身上的伤便连夜上山亲自去剥树皮说來还真是神奇昏迷中郡主一直在喊痛放进这暖暖的樟树水中便安静得如同婴儿一般”
羽落伸手抚上自己的右侧胸口幽幽的说“怎么感觉不到它的跳动似的”
丫鬟笑道“郡主是伤得糊涂了心脏在左边摸那里自然是感觉不到痛”
羽落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朝外冲去不顾身后丫鬟的喊叫声
披散的长发随着羽落的奔跑而肆意甩动水珠滚落砸在脚下的每一寸土壤里身上薄薄的中衣已经被打湿黏在羽落的肌肤上一双白皙的脚满是泥土
完全无暇顾及脚下的路仅凭着对房屋建设的结构一路朝南跑去跨出那个高大的门槛羽落已是使出了浑身的力气险些被绊倒
长街之上众人躲闪羽落像迷了路的孩子那个开满向日葵的山谷到底在哪里她想回去她是落下了什么感觉不到自己心脏的跳动她是将心落下了吗姬云灏多么好听的名字她喜欢喜欢得忘乎所以……
风和日丽的午后骄阳似火仿佛要将大地晒化一般街上的女子皆是撑着伞遮阳男子也都将袖笼提起在额头长街两侧的地摊都退到了角落的墙根下叫卖的声音慵懒
羽落抬眼倔强的直视着太阳风轻轻的吹动将棉絮一般的云彩带走留下的是一空湛蓝
羽落伸展双臂将自己抱紧流火一般的天气为何她会觉得冷双腿好似承担不起身体的重量羽落蹲下身将头埋进双膝里终于旁若无人的痛哭出声
长街突然变得异常安静连一旁树上的知了都隐了痕迹唯有羽落撕心裂肺的哭声响彻震动着四下房屋的墙壁产生共鸣一般的回响着
脚步声传來却又消失仅是一件长袍落下带水的长发被笼起一双大掌犹豫着落在了羽落的头顶轻轻的安抚着沒有任何语言仅是温和如慈父安抚孩童一般
时间在指缝间流失暮色已近羽落终于仰起脸看着蹲在自己身边的人展开一抹笑容“我腿麻了能扶我起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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